【霆峰衍生\栀子花妖梗】《镜中栀》①(媚骨梗\大概宫廷风)
【找存在感的我_(:зゝ∠)_这个文就当是我找二人演了场三观不正的戏
【《盗版天鹅湖》回家再写,先写这个过过瘾
【依旧喜闻乐见OOC,架空,雷慎,服饰等一系列形制顶多卡到明代,不过这被我写成了苏文窝巢。。。反正架空朝,规矩一向是死透的,对此,lo主表示万分抱歉(叹气
世传有栀妖,因血化人状。此妖生媚骨,善床笫欢。见者无不被惑。
楚国,京都连昌
楚宫
暗夜秋光有流萤,正打三更。
最后一班值夜宫人,才行至尚宫局前站定了,琉璃绣灯照亮了宫人一色深湖色衣裾,蹙金线芙蓉。
清荷望了盼星一眼,目光掠了她腻白耳垂。忽低低讶然一声。
盼星你耳上坠子,少了一只。
少了一只?
盼星眉头一拧,伸指轻轻摸了耳垂,只右耳上一只金镶珊瑚坠子仍在,另一只却不知哪儿去了。
她忙低头去找,只是足畔裙沿皆没有。
清荷见了此状,忙伸了袖子悄声嘱咐道。如今还有一小段时辰,你且回去找找,崔司正最气宫人仪容不整,你虽是新来的,她也不会容情面。若是找不到,速速再回去换一副来。
多谢姐姐。
盼星急忙敛衽一礼,转身便提着灯去了。
楚宫形制皆为工字殿,规整有余而灵秀不足。夏时已远,淡色秋花开遍,雕梁画栋在幽黯月色之下,平日里眩艳华美的金粉朱彩,也都给人以冷落幽寂的错觉。
盼星目不斜视,裙波飞动,连细绣白鹭春波的丝履云头露出来了也不察。
临水的回廊月色幽深,铁马泛了铜一般的暗色,微风掀起,叮当摇晃。
正在这风马寒声摇曳之际,似有鬼森森吟唱落水声。
盼星的脚步被钉住了,僵了脖子回头望时,手指一松,佛肚竹骨子的绢纱灯“哒”的一声,掉落在地。她掩住口,死死地把一声惊呼堵在喉咙深处。
若是她的眼睛不花,没有看错。那水前三层青石阶上站着的人……如今是自己跳进了水里!
盼星浑身发颤发冷,不敢言语,呆呆立着,背上聚着冰汗,被体温暖了,顿起黏腻一层。
宫人自戕乃是大罪,知情不言更是大罪。等她想起,弯腰战战兢兢捡起纱灯,蹑手蹑脚走近时。水面上仍有错过了花期,未开的冷落秋荷,粉苞凝霜一支,端正静好。
水中深翠带刺的梗子上忽然缠上了一只素白修长的手,映着波粼昏暗的水光和黯淡的疏星倒影,指尖绞着刺,指尖沁着光,仿佛还蘸着血。在这清冷秋夜中,仿佛志怪书中讲的艳鬼魍魉,带了一千分一万分的妖气!
盼星眼见这等妖异场面,再也忍不住,啊的惊呼一声。手中竹灯松脱,骨碌碌顺冰石花径往下滚落。她纷乱脚步比着竹灯滚落的犹快,还未及跑远,盼星迎面便狠狠撞上了个人,她猝不及防,脚下被长裙一绊,便重重的摔倒在地上。
她不知撞上的究竟是何人,此刻脑中已无暇顾及,任由那人错身而过。
眼前闪过的是一片青锦袍角,上有暗绣衮龙纹,通犀金玉环带。盼星忽闻得又是一声淋漓落水之音,再忆及那衣袍上的纹样,登时慌了心神,连滚带爬的扑到湖畔,嘶声喊道,“还不快来人!”
楚宫月,波心荷冷,定定无声。
……
尚服局内人李盼星,赐女史。
君侯的口谕立时传了下来,只是折腾了大半夜,一切都是草草的。直到回到尚服局,盼星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坠子是早就找到了,可今夜的事情,让盼星百思不得其解。还不及卸装落簪,又来了人,言二位尚宫急召李盼星入尚宫局。
云夔铜钟响了四下,报四更。
华室内珊珊璎珞,垂帷飞香。
“你初入宫闱,许多事情,该不知的,还是不知为好。”
二位尚宫特意赐了盼星座位,盼星不知这深夜的召谈所为何意,只得谢了恩赐,忐忑不安的坐下。
“奴家懂得。”
耳中撞入陈尚宫不冷不淡的话语,盼星心中一凛,急忙立起,敛衽答道。
“你若懂得,自然很好,若是不懂得,下次也不要再闯上去。”宋尚宫不比陈尚宫神情温婉,持着邢窑白釉刻花瓷盏的手指轻轻一顿,描画精致的妆容如冷花凝色。
“尚宫教诲,李盼星铭记于心。”
盼星的头埋的更低。
“何必如此?”
只听陈尚宫悠然一笑,髻上金填丝镶红宝石花步摇垂落下清冷珠串。她微垂下眸,望着低首不言的盼星。
“想必早有人告诉过你,在宫中,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都别看别听,更不要管。天下九州,王土七国,这一条无论放在何处,都是通用,可是在楚宫之中,尤其如此。”
比如,楚国的君夫人。
慈元殿
韩云溪裹了一身织锦缓袍,仅以镶通犀云片锦带结束,檀裾红绫映着明眸青发。一眼望去,唯觉此人寒水剑光,冷淡雪栀。
楚国的君夫人,不是女子。
霜阑之下,立了只定红釉的瓷瓶,瓶中是一朵秋荷,荷还未开,凝霜的粉苞仿佛是蹙眉的美人,独立于星雾之中。韩云溪亦蹙着眉,坐在九枝梅花雕榻上,静静的看着瓷瓶中的粉色荷苞。
看了许久,弯下腰来拿起瓶中秋荷,荷梗上的密刺已被尽数剔去,光滑的纤长深翠握在手中,韩云溪的眉皱的更深愈紧。
最终,他信手一扬,想将手中荷朵掷入水中。
但是,那支荷花终究没有被扔出去,韩云溪的手腕被一个人握住了。
“君侯?”
韩云溪转过眼去,眉依旧是紧皱着的。
“是我。”
来人一身湖色锦衣,通犀金玉环带,他眉目本极尽锋利深美,眼眸却清润柔和如镜湖秋月,伸手握了韩云溪腕子,手指一点一点施力,迫着韩云溪的手慢慢放下,一边却轻声问道,“难道不是你半夜辛苦,跳进水里去把花采下来么?”
楚君陵樾。
韩云溪被陵樾握着手,指尖在掌心轻轻划着,一笔,一画。
他闭了闭眼,眉却突然舒展开来,如平湖的夏水长云,栀子丽光,回过眼来,眸子里都是温和腻软的笑意。
“不是很有意思,我不想要了。”
“别不要它。”陵樾伸手取了他手中荷枝,仍搁回瓶中,他口气疏淡,眉目间却极宠溺。
“不要它?”
韩云溪唇角一弯,仰面倚在梅花雕榻上,眸子幽黑深冷。
他伸足,华色檀裾滑落,双腿修长,勾住陵樾的腰。
他一身缓袍下什么也没有穿,足踝肌骨莹润,腿根腻白,蜜津滑腴。
他轻声道。
“那要了我。”
【崩皮了,写不来了,别说话,OOC了,lo主以死谢罪去了再见